硬链接可以引用不同文件系统中的文件吗？为什么或为什么不可以？
答案1
不可以。
Linux 文件系统上的文件在内部由一个唯一编号（inode）引用。该 inode 对应于文件在卷上存储位置的记录。两个不同的文件名（可能位于同一卷上的不同路径）可以共享相同的 inode。此时，一个是另一个的硬链接，反之亦然。
inode 指的是当前卷上的空间。实际上，每个文件都是指向卷上 inode 的硬链接。这不是一个文件引用另一个文件的问题，更不用说引用不同卷上的另一个文件了。这是两个文件名共享同一个 inode 的问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