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何让 apache 请求客户端 SSL 证书而无需根据已知 CA 进行验证？

Question 1

正如您所发现的，您可以使用在 Apache Httpd 中的 SSL/TLS 握手级别禁用证书验证SSLVerifyCLient optional_no_ca。

您要面对的第二个问题是让客户端发送证书。由于您的证书不打算包含在 PKI 中，因此它们可能是自签名的并且有多个颁发者。

当请求客户端证书时，服务器会发送CertificateRequestTLS 消息在握手期间发送给客户端。此消息包含以下certificate_authorities列表：

可接受证书颁发机构的专有名称列表。这些专有名称可能指定根 CA 或下属 CA 所需的专有名称；因此，此消息可用于描述已知根和所需的授权空间。如果 certificate_authorities 列表为空，则客户端可以发送任何适当 ClientCertificateType 的证书，除非有相反的外部安排。

浏览器使用它来选择发送哪个客户端证书（如果有）。

（请注意，有关空列表的部分仅存在于 TLS 1.1 及更高版本的规范中。SSL 3.0 和 TLS 1.0 对此保持沉默，并且在实践中，它也能起作用。）

对此您有两个选择。

如果您期望的客户端证书是自签名的，则它们都将具有不同的颁发者。由于您不知道会发生什么，因此服务器将需要发送一个空列表。为此，请使用SSLCADNRequestFile指示并将其指向仅包含空行的文件（如果我没记错的话，它不适用于完全空的文件）。
第二个（不太干净）选项。就是就您期望的所有客户端证书共同的颁发者 DN 达成一致，无论它们是否确实由该 CA 证书颁发（或者该 CA 是否存在）。这样做会大大（更多）破坏 PKI 模型。

如果您同意像CN=Dummy CA(例如) 这样的颁发者 DN。任何人都可以使用CN=Dummy CA主题 DN (和颁发者 DN) 构建自签名证书，可能使用不同的密钥。尽管该SSLCADNRequestFile指令期望使用证书进行配置以构建列表，但这些证书根本不用于验证客户端证书，这只是一种复杂（但在其他指令的上下文中很自然）的配置列表的方式certificate_authorities。如果您作为服务将具有这些名称的自签名证书放入中SSLCADNRequestFile，这将使TLS 消息在列表中CertificateRequest使用（这些只是名称，而不是此阶段的证书）。然后，客户端将能够使用颁发者 DN 获取自己的证书，无论其签名是否可以由该证书（相同密钥）验证，因为这些步骤中不涉及签名验证。CN=Dummy CAcertificate_authoritiesCN=Dummy CA

话虽如此，请记住，使用SSLVerifyCLient optional_no_ca，不会进行真正的证书验证（我想您可以检查变量，SSL_CLIENT_VERIFY如果您的手动验证只是您已配置的 PKI 的后备解决方案）。您在该阶段所知道的只是客户端拥有它所出示的公钥证书的私钥（由 TLS 消息保证CertificateVerify）：如果您希望进行某种形式的身份验证，则需要执行某种形式的验证。（您不能信任证书的任何内容，即其公钥与其包含的名称/属性之间的任何绑定。）

这对于文件来说不太适用，但您可以对应用程序执行此操作（例如 PHP/CGI/... 甚至 Java，如果您将证书传递给代理的 Java 服务器）。一种基本方法是拥有一个预先知道的公钥列表，或者您可以查看以下想法FOAF+SSL/WebID。

Answer

正如您所发现的，您可以使用在 Apache Httpd 中的 SSL/TLS 握手级别禁用证书验证SSLVerifyCLient optional_no_ca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