通过另一台服务器路由网络流量，然后到 VPN

Question

我有两台虚拟机：

1. DMZ 子网中的 VM A
2. 核心子网中的 VM B

VM A 能够访问 VPN IPsec 隧道另一端的服务器，也可以访问 Internet。VM B 是“客户端”，无法访问任何内容。

两台虚拟机都运行 Ubuntu OS 22.04 LTS。

方案：

[Internet + VPN] <-> 虚拟机 A <-> 虚拟机 B

如何从 VM B 访问 VPN IPsec 连接另一端的 Internet 和服务器？

我启用了 ipv4 转发，在 VM A 中设置了 iptables。我还在 VM B 中设置了到 VM A 的静态路由作为网关。但是没有用 - 尝试过 curl、apt update，查看过 tcpdump，但都失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