如果附加文件，邮件命令将发送空正文

Question

每当我将文件附加到邮件时，例如：

$ mail -A attachment.pdf -s"Subject" [email protected]
Cc:
This body never gets sent.

并点击Ctrl+d发送邮件。附件和主题已发送，但身体保持空白。

当我发送没有附件的电子邮件时，一切正常。我不明白我哪里错了。我运行的是 Ubuntu 18.04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