.png)
事实我的系统上 pdfTeX 编译的 LaTeX 文档的默认字体的文件名是
cmr10。 （我怎么知道的？\fontname\font请参阅这里。事实文件中定义的字体
cmr10在代码点 3 处有一个希腊大写字母 lambda 的字形，在代码点 31 处有一个表示空集的数学符号的字形。（我怎么知道的？\fonttable{cmr10}请参阅这里。
考虑以下 (La)TeX 手稿，灵感来自这个答案。
\documentclass{article}
\begin{document}
\def\foo{1}
\chardef\foo=3\foo
\end{document}
使用 pdfTeX 版本 3.14159265-2.6-1.40.18（TeX Live 2017）编译手稿会生成一个 pdf 文件，其正文由一个字母组成：希腊大写字母 lambda。
这与我的预期相反，我认为 pdf 的主体由空集的数学符号组成。
我的期望基于什么？基于 Donald Knuth 的TeXbook，第 20 次修订印刷（Addison-Wesley 1991），其中第 215 页列出了全部可扩展令牌的情况不是扩大。
如果您仔细查看列表，您会注意到，在 的情况下\chardef，宏扩展仅在读取要定义的控制序列的阶段受到抑制。（相比之下，\def在吸收参数文本和替换文本时，扩展也受到抑制。）
回到我开始的手稿，从 Knuth 的不可展开列表中可以推断出，\foo该行中第二次出现的控制序列
\chardef\foo=3\foo
是展开。请注意，在进行此展开时，\chardef定义仍在处理中，因此控制序列\foo仍必须定义为具有替换文本的宏1。因此，此行重新定义\foo为\char31。
有趣的是，以下类似的手稿产生了预期的结果（即空集符号）。
\documentclass{article}
\begin{document}
\def\foo{1}
\chardef\bar=3\foo\bar
\end{document}
答案1
关键是暂时变成\chardef\<name>。我们可以通过 看到这一点：\<name>\relax\tracingall
\def\foo{1}
\tracingall
\chardef\bar=3\foo\bar
产量
{\chardef}
{changing \bar=macro:->\mathaccent "7016\relax }
{into \bar=\relax}
\foo ->1
{changing \bar=\relax}
{into \bar=\char"1F}
{\char"1F}
而
\def\foo{1}
\tracingall
\chardef\foo=3\foo
我们得到
{\chardef}
{changing \foo=macro:->1}
{into \foo=\relax}
{changing \foo=\relax}
{into \foo=\char"3}
{\char"3}
所以我们得到你观察到的结果，不是因为\chardef未能扩展材料，而是因为材料的性质在检查时。
Knuth 说：
\TeX\ takes precautions so that constructions like `|\chardef\cs=10\cs|' and
`|\font\cs=name\cs|' won't expand the second |\cs| until
the assignments are done.
（第 24 章“垂直模式摘要”，第 278 页）。
答案2
引用 TeXbook（第 278 页）
TeX 采取了预防措施，使得诸如 '
\chardef\cs=10\cs|' 和 ' ' 之类的构造在分配完成之前\font\cs=name\cs不会扩展第二个。\cs
这些预防措施在模块 1224 中介绍tex.web：
“简写 def” 是模块中描述的类似定义的原语之一。
克努斯警告说，这本书并不总是讲述完整的事实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