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面是我正在谈论的代码的 MWE：
\documentclass[12pt]{article}
\usepackage{chemfig}
\definesubmol{MP}[-[4]P(-[3]O^\ominus)(-[5]O^\ominus)=[4]O]{-P(-[1]O^\ominus)(-[7]O^\ominus)=O}
\definesubmol{MA1}[(-[7])-[4](-[5]O^\ominus)=[3]O]{(-[3])-(-[1]O^\ominus)=[7]O}
\definesubmol{MA2}[(-[1])-[4](-[5]O^\ominus)=[3]O]{(-[5])-(-[1]O^\ominus)=[7]O}
\begin{document}
\chemfig{--[:300]N(-[1]!{MP})-[:330]-[6]-[:210]N(-[7]!{MP})-[:240]-[4]-[:120]N(-[5]!{MP})-[:150]-[2]-[:30]N(-[3]!{MP})-[:60]}
\end{document}
升级到 TeXLive 2020（通过 MacTeX）后，子分子会打印出实际的字符串，而不是将它们渲染为结构（见图）。
之前当我使用 TeXLive 2015 时，打印正常。有人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吗？谢谢！
编辑： 可能会发现一个具有较短 MWE 的相关问题这里。
答案1
我使用 TeX Live 2022/dev 尝试了您的示例并得到了以下图片：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