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问题可能很奇怪，但是却是真实的。
使用 Ubuntu Desktop 22.04，执行后sudo systemctl set-default multi-user.target，我可以让 Ubuntu 启动到文本登录模式。
但我发现VGA卡可能有两种显示模式？
- 纯人物模式。VGA 卡仅显示 ASCII 字符。如果我们启动 MS-DOS 7.0 软盘（或从 USB 拇指驱动器启动），VGA 卡就处于此模式。
- 丰富的角色模式。VGA 卡实际上处于图形模式（640x480、800x600 等），但 CPU 代码使用该图形表面仅绘制文本字符。
使用丰富字符模式是 Ubuntu 的默认行为。它显示如下：
但非常偶然的是，当我在同一块主板上同时使用非常旧的 Nvidia Geforce4 MX420 卡（2002 年）和相当旧的 AMD Radeon HD7350 卡（2012 年）时，我看到纯字符模式从GF420卡显示。真实场景如下：
我的实验桌上的实验计算机：
主板是技嘉GA-970A-DS3（AMD 970A 芯片组）。
我发现，如果我拔下 HD7350 卡，然后重新启动，MX420 卡（GF420）将保持在丰富字符模式。
现在我的问题是，如何改变 Ubuntu 22.04 的行为，使其始终显示文本登录界面纯字符模式？
由于缺乏突出的关键词，通过谷歌搜索很难找到答案，所以我在这里询问。
[EXP1] 一些网络文章建议GRUB_TERMINAL=console在 /etc/default/grub 中启用。我试过了，没有效果。